【花邪】金盆洗手
开学了。摸个段子爽一下。
是杀手邪。
Warning:不明显all邪汤底的花邪;不明所以的爽文段子;OOC属于我
解雨臣看见吴邪,在寒冬腊月的新月饭店里,外头的雨下得哗啦作响,他喝了口水,看向一楼后微微蹙起了眉尖。
又被他骗了。
吴邪戴了张人皮面具,下午解雨臣亲手给他戴上的。吴邪没说他要干什么,特地挑了张国色天香的脸孔,化了淡妆,露出一节细白的脖颈,明晃晃地暴露在无数隐晦的视线下。
吴邪坐在台边,一双腕子上套着一对儿水头极好的墨翡。他侧过头,错开了解雨臣的视线,眉眼弯弯地望向角落。解雨臣坐在二楼的包厢,吴邪自然是察觉不了他的目光,他顺着吴邪的视线瞧去,角落里坐着张起灵,抱着臂怀里揣一套很眼熟的衣服。
是吴邪的。解雨臣垂下眼想道。
吴邪还在笑,他笑起来有一股不谙世事的学生气,放在那张解雨臣最喜欢的面具上反而透着一股晦涩的引诱意味。解雨臣抿了抿唇,忽然觉得那张美人皮也不过尔尔,还不如吴邪原本温润的脸庞好看。
一楼坐着的人里有人要倒大霉,这人是谁解雨臣不在乎,解雨臣在乎的是前几天吴邪摸着手上结痂的伤口并着四根手指发誓他要金盆洗手再也不管行会里的事儿。发誓的人转头就套着假面皮坐在新月饭店里头,镯子卡着匕首的柄,把杀意都藏在温和的笑里。小骗子还得意洋洋,坐在晦暗的灯光下大喇喇地当一朵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解雨臣点了根烟,没有抽,搁在瓷杯上。烟灰掉进了茶水里,挣扎般旋转着沉了底。
他起身走到包厢窗边,掀开半篇掩着的帘子,好让自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最后一件拍品托着一颗浑圆的夜明珠,灯只开了几盏赏玩的小灯,昏暗地铺开了前几夜的气喘与纠缠,最后沉寂在一声无可奈何的誓言里。
解雨臣盯着吴邪的脸,试图从那张呆板的美人皮下看出点属于吴邪的狡黠味道。
吴邪说了什么?
夜里红着眼睛掉眼泪的小骗子摸着手上伤疤并着四根手指说,好啦小花,我发誓我要金盆洗手了。
END(?
摸完了。爽了。
继续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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